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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通在一旁听得嗷嗷叫：“我不要，我不要被解剖，我不是猪，我是人啊！嗷——”
一声尖锐的猪叫，让凌染微蹙眉：“闭嘴！”
猪叫声戛然而止。
那张猪脸委委屈屈，心里不禁开始回忆与反省自己的过去，是不是自己以前造的孽太多，所以才让他来受这样的人间疾苦。
苏以茉再次提出了灵魂问题：“大佬，所以他现在属于人还是猪呢？如果被吃了，属于是吃人肉，还是吃猪肉呢？”
这个问题，难倒凌染了。
她仔细想了想道：“属于吃猪肉，它现在就是猪，只不过还拥有一个人的灵魂。”
邬通清楚看到，在凌染确定他属于猪以后，有好几个人的眼睛都亮了。
累了，毁灭吧。
但很快，他又听到希望的声音：“这基地要敢抢我的猪，他们会知道下场。”
虽然凌染并不在意邬通的死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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