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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月稀上。
王川舟洗完澡，搬着椅子坐在寝室阳台吹风，手腕上的平安挂牌一晃一晃，被他擦的包浆，擦完拿起手机刷视频打发时间。
王秀给他推荐的一款新软件。
——抖音！
刚刷没多久。
就见手机屏幕弹出一个语言申请。
“富总，没打扰你吧？”
来电人是大灰灰。
王川舟虽好奇，但语气依旧如常：“刚洗完澡，有事吗？”
“九月的返利....”
初听还以为是返利的事，但继续听下去，王川舟神色顿时变得古怪。
盛世撑不下去了？
什么鬼？
念头才转完，只听大灰灰语气苦扰道：
“富总，我这也是没办法了...”
大灰灰也没说什么虚话。
直截了当的表明，大哥你看盛世咋样？
意思再直白不过。
大哥你要有兴趣，盛世就是你的。
大灰灰对自己有数，心里就没指望打感情牌，让大哥掏钱养公会。
大哥是有钱，但不是他爹。
再说，感情招也不是这样用的，他脸还没这么大。
王川舟没第一时间回复。
而是在心里盘算。
这事值得干吗？
盛世对他有什么用？
王川舟没思索太久：“行，我后面让江月去找你。”
“没问题，谢谢富总。”
虽然王川舟心中有自己的算盘，但话却说的大义凛然：
“我在盛世待的不错，这么散了可惜。”
大灰灰只感觉自己这几个月的谄媚没白费，然后一上头，5200的频道直接免费送大哥，四位数的YY频道虽然对大哥来说不算什么大钱。
但多少是个心意。
王川舟也收的心安理得，接手盛世就几句话的事，又不是收购公司，哪来的那么多事。
挂断语音。
又翻到江月的好友。
“你帮我算算盛世一个月的开销多少。”
青湖不用找，作为盛世的嫡系商人，他那就有现成的开销清单。
找江月只是为了对照。
说忌讳什么的有点夸张。
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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